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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理我,你们要快乐。

【奇幻森林】【熊豹】【哨向AU】殊途同归(第一章)

注:这就是我之前说的更改版。这一次终于有名字了。第一章算是改的不是很多,但是增加了很多自己的新设定,希望大家不要介意。之前的不删了,黑历史就黑历史吧。希望能有进步。XD

名字:殊途同归

类型:哨兵AU 。配对:巴鲁·布朗,巴希拉·格林。阿卡拉·洛普,拉克莎·希尔·洛普。

简介:文艺版:在森林的岔路口,他们走向了不同的小径。最终,他们殊途同归。

神经病版:论,毛克利是如何拆散一对情侣,又让他们重归于好的。

警告:私设如山,比如姓氏。请原谅我。

说在前面的话:这篇文章在向哨方面的设定某种程度上更接近于电视剧原始的设定。

 

而在世界上的设定则是,在正常人的世界中,人们不知道向哨的存在。正常世界的哨兵可以用能力成为警察,也可以用他犯罪。而向导可能会因为能力而成为神棍,心理治疗师什么的。总之,如果在现实中生存,向哨就必须承担没有学习过如何使用能力,或者没有搭档的疏导从而产生的能力暴走。并且要费尽心思的掩饰自计的差别,不然就会成为正常人眼中的“异类”。【这一点和《哨兵》一样。】

而“基地”则是一个向哨的小国家。这里有“大象建立”,但是大多数时间是通过议会管理,他们与正常世界和平相处,永远保持中立。接收正常世界的向导和哨兵,并且本身也有很多向导和哨兵在这里生活繁衍。所以基地”里面有正常的学校,医院,并且不是每个人都是战士,也有邮差和公司白领。“基地”的军队主要用于清除“正常世界”里的作乱向哨集团,协助正常世界暴力机关逮捕犯罪了的向哨,或者防御自身或外部想要用向哨统治世界的反派。

“基地”里的所有军队的建筑都是海蓝色的,所以,军队在地被称为蓝区。

 

【1】

 

七八岁的小孩子从来学不会安静。他们依仗着自己永远能得到原谅的年龄,还未疯长的纤细而柔韧的身体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力在建筑物的各个缝隙里折腾,制造各种想象非凡的麻烦。当你还在手忙脚乱的拯救这一个的时候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奔向了下一个。

通常在这种时候,焦头烂额的人们总是希望能有一位天神从天而降,用他的威压震慑这群无法无天的小恶魔,或者,他们的首领——毛克利。所以,这就是巴希拉备受基地成员尊重的原因,在对付毛克利上他的名字甚至比阿克拉更有用。

毛克利之所以对巴希拉敬畏有加,不仅是因为巴希拉是他的救命恩人以及他的老师。十岁这个年龄正是男孩子徘徊在自由与被管教之间,开始真正拥有偶像的年纪。没错,毛克利对巴希拉展现顺从的真正原因是,他是一个“巴希拉崇拜者”。

认识到这一点让阿卡拉非常沮丧,因为正常情况下赢得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崇拜的人大部分都是他们的父亲。所以,理所应当的,他认为那个得到毛克利崇拜的人因该是他自己。“所以,我亲爱的兔尾巴,”阿卡拉趴在他妻子的腿上,委屈得耳朵都耷拉下来,“告诉我为什么一头威风凛凛的丛林狼竟然会比不过一只只会翻出肚皮的大猫。”

拉克莎揉着大腿上毛茸茸的头,咯咯地笑个不停:“首先,巴希拉的精神体不是一只‘只会翻肚皮的大猫’,那是一头黑豹,亲爱的。”她的丈夫撅起嘴嘟囔:“这有什么区别?”“其次,那只黑豹拥有一身漂亮而顺滑的黑色皮毛,很好摸。”幼稚的男人发出抗议:“哦,说的和你真的摸过一样”他在妻子的注视下眨眨眼睛,然后皱起眉头呻吟:“好吧,你真的摸过。”于是他宣告道:“我开始嫉妒了,我是说真的拉克莎,难道你也认为他的毛比我的好摸?”拉克莎不得不板起脸来:“你能不能不打断我说话阿卡拉?”好了,现在男人翻过身来正面朝上,举起了双手一脸乖顺:“好的好的。”拉克莎翻了个白眼,接着说下去下去:“巴希拉的行踪不定和他对私生活的守口如瓶,以及那些关于战争和任务的传说,都帮助他在所有人心中形成一个可靠而神秘的形象。”她认真地分析道,“再加上一只黑色大型猫科动物精神体,高贵优雅同时强大,没有一个男孩子可以逃脱这个魔掌,他们甚至尊称他为‘暗夜的骑士’。”

阿卡拉沉默下去,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妻子是对的。但他依然有些愤愤不平,战争传说他也有份,而且,你猜怎么着,他还是这个基地里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狼王。最重要的是,他的狼强悍但是温和,比那只一根毛都不许碰的豹子好多了!

拉克莎拍了拍那颗愤恨不平的脑袋:“我要去洗盘子了,狗尾巴。”她站起身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了。”她回过头,看着在沙发里抱成一团的丈夫和他的狼,“就算没有巴希拉毛克利也不会崇拜你。”拉卡莎一针见血的指出,“没有人会崇拜一只天天在脚边打转的哈士奇。”“还有,”说到这里,拉克莎停顿下来。过了有那么一两秒,她才接着说下去:“巴希拉有一双漂亮的金色眼睛。”

如果说其他的那些让阿卡拉都觉得有必要反驳一下的话,那么这个关于眼睛的结论是他怎么也无法提出异议的。巴希拉的确拥有一双美丽而又迷人的眼睛。不仅仅是因为它拥有世界上最具诱惑的黄色,还因为当它看向所爱的人时投出的那种温暖柔软的目光。

巴鲁将被那双眼睛注视的感觉形容为:“浸泡在新鲜的蜂蜜里。”

这是个只有巴鲁才会觉得赞透了的比喻,就像只有巴鲁才会在关于巴希拉的虹膜颜色这种无聊透顶的争论上坚持那个黏答答傻乎乎的答案“蜂蜜黄”一样。所有围在桌子边的人都嫌弃得翻白眼,阿卡拉更是毫不掩饰的大声嘲笑巴鲁是蜂蜜的臣民。最后,是卡奥笑眯眯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那是一个标准的“卡奥表情”,用来表达那种“哦,你们这群蠢蛋幼稚鬼。”的嫌弃。虽然总是如此,但“成熟”女士偶尔也会站在他们这边,比如在“巴鲁的精神体就是巴鲁本人”这个结论上。

巴鲁的精神体是一头棕熊,按照结论可证巴鲁拥有着一身漂亮的古铜色肌肉,和一双极度无辜的焦糖色眼睛。一头浓密的棕色卷毛柔软而坚韧,散发着大型哺乳类动物毛茸茸软呼呼的触感。棕熊喜欢蜂蜜,而巴鲁同样对那些粘稠甜腻的液体抱有着非同一般的狂热。不幸的是在基地里,除了十四岁以下的儿童每月可以免费领到一份500克的“营养补助”以外,其他人都需要对除了每月配给的50克以外的消耗部分付钱。虽然身为“外勤部”的一员巴鲁有价格便宜的宿舍可住,基本生活费统一报销,但这也不能代表他可以随心所欲的购买蜂蜜。

于是,巴鲁开始了他的“生意人”道路。他以提供一个帮助为筹码,换取那些年轻姑娘,或者是小伙子们在配给书上的签名。当然,鉴于他英俊的外表和令人无法拒绝“狗狗眼”,这些忙通常都是微不足道的。但由于处于服役期,巴鲁并不能够自由的出入“蓝色区”,所以大多的受害者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外勤部”成员。套路久了总就会失效,何况被卡奥真真实实的折腾过一次之后巴鲁已经对在成年人身上讨甜头这件事产生了畏惧。就这样,这个无法“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蜂蜜盗窃者”将嘴吻伸向了孩子。

但小孩子并不比大人好对付,或者说,从他们手里拿到蜂蜜比从大人手里更难。这不仅仅是因为大多数孩子不会轻易送出自己手中的“甜味美食”,再漂亮的大哥哥也不行。就算他们同意,这也不仅仅是一个签字能解决的。法律关于十四岁以下孩子的配给领取条例里领取者必须是直系亲属并且携带两人身份证明的规定,决定了这些孩子的蜂蜜掌控权往往捏在他们的父母手里。所以,在经过无数次尝试后,巴鲁现实的认识到,能找到一个愿意让出领到的蜂蜜并有权独自支配它们的孩子简直困难得如同再次碰见巴希拉。但,怎么说,作为一个中间名是“蜂蜜就是我的命·我为蜂蜜狂”的棕熊本熊,巴鲁从来就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他找到了一个长期的“蜂蜜票”——毛克利。

毛克利似乎总是一个人跑来跑去,并且十分喜欢在空旷无人的基地外围转悠。于是在一次疯狂的湖心小岛大冒险后,这一大一小愉快的结下了友谊。毛克利不喜欢蜂蜜,他认为那东西尝起来就像是放了过量工业糖精的鼻涕。这个比喻让巴鲁生了很久的气,虽然最后他还是看在蜂蜜的面子上原谅了这个暴殄天物的臭小子。

巴鲁知道毛克利的父亲是阿克拉,母亲是拉克莎。知道他拥有三个总是精力过剩的弟弟,和一个被宠成了公主的妹妹。他还知道这个十岁的小孩子拥有一些关于“与众不同”的麻烦,这些麻烦让他没有办法像他的弟弟妹妹那样进学校。他知道,毛克利有一个私人教师,而他的小朋友就是这个私人教师的死忠粉。但他从来不知道,这个毛克利口中的“酷毙了”的教师是巴希拉。

巴鲁不能确切的形容出他得知这一消息时的心情。他只记那是一个慵懒而温暖的夏天午后,他和毛克利在长满蒲公英的山丘上翻滚了一会儿,吃掉野餐篮子里中午剩下的几块鸡肉三明治,然后套上各自的泳裤跳进一个露天泳池。

毛克利还不会游泳,但是他喜欢看着水滴在阳光下飞腾。于是巴鲁不得不一边维持着自己的平衡一边手忙脚乱的将兴奋挣扎的小男孩抱稳。这让巴鲁感到身心俱疲,最后他索性翻身仰躺在水面上,毛克利骑着他的肚子,双手划水如同驾驶一艘船。他们就这么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随波逐流,巴鲁闭上眼睛开始哼唱一首旋律慵懒的歌。

他感受得到太阳慢慢偏西,阳关开始变得暖融融。突然,毛克利停止了胡乱折腾有那么一小会,然后开始向一个方向奋力划水。甚至用力拍打着他的胸膛,大声并急切的要求巴鲁起来,送自己到池边上去。正徘徊在梦境与清醒之间的棕熊为此感到气愤,他杀气腾腾的睁开眼睛歪头向水池边上看去,想弄明白倒底是什么东西使得他的朋友如此兴奋非要去接近不可。

巴鲁看到了背光站立的巴希拉。

夕阳把男人的身体投射成了一个昏暗的剪影,除了金色的轮廓其余一切都模糊不清。

哦。巴鲁想。他慢慢的在水中站直:我是不是说过寻找一个能够给我蜂蜜的小孩和我再次见到巴希拉一样困难?巴鲁看着手脚并用向岸边扑腾的毛克利,接着想下去:我找到了毛克利,所以,我也就又碰见了你。

巴鲁听到毛克利正激动的抱着男人的脖子介绍自己的新朋友,回应似的,他踩着水地慢慢走向浅水区。

“我们能邀请他一起回家吃晚餐么?”巴鲁听到他的小伙伴这样问。“如果他愿意的话。”巴希拉垂着眼睛为臂弯里的男孩裹上浴巾。“那么他一定会的,拉卡莎今天做了她最擅长的蜂蜜馅饼。巴鲁爱死蜂蜜了,他一定会爱上拉克莎的蜂蜜馅饼。”毛克利愉快的笑。“我肯定他会。”巴希拉揉了一下男孩湿润的头发,侧头向水池里的人投去一瞥。

在对上那双金黄色眼睛的瞬间,巴鲁心底突然生出一种如同被踢了一脚的大型犬般的委屈。他哀怨的注视着那个男人抱着毛克利转身向蓝色区的街道走去,他的朋友大声地问:“你为什么肯定?”巴鲁从水里爬上来,泳裤上的水不停地向下坠,让他有点难以站直。他听见那个男人用低沉而平淡的声音回答:“因为我了解他,比你知道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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